三月三十一日,青島東路上/立法院大門旁的物資站
學運進入第幾天,就代表我在這裡第幾天。我是第一批進入立法院的學生,目前就讀東吳大學日文系大一。首波進入議場時我負責守門,所以就先被警察抬出立法院了,後來又因為發現立院二樓有個窗戶沒有關好,所以再次透過鋁梯再次進入議場支援。警察在議場內部的防禦工事完成之前又發動了一波攻堅,因為我太有份量了,需要六個人才可以搬得動我,所以在阻擋和消耗警力上替同伴爭取了一些時間,也算是我當天不小的貢獻!之後在議場內又度過數天,後來轉移到青島東路大門旁的物資站擔任志工。
我不是第一次參與公民運動,高中時期受到公民老師啟蒙,跟著老師進行不一樣的校外教學,會關懷農運、參觀鄭南榕紀念館等,認識抗爭運動、接觸民主議題。在ECFA議題開始發酵時,因為幾次公民運動所認識的夥伴相約一起參與ECFA的公聽會,便進入到兩岸協議的範疇,也就在那時,我認知到公聽會容易淪為表面功夫的殘酷事實。
當初之所以參與了318學運的第一波,是受朋友的號召。一般來說,如果要籌辦一個這種性質的活動,都會先從熟人找起,接著一個拉一個。但是那一天真的算是非常臨時,突然之間聽到服貿就這麼在立院的委員會通過,所以就有人開始動員,而就我印象中,一開始衝進去的人可能沒有超過一百個。
在物資站的這些天裡,總有遇到一些好玩的事,好比遇到自我主張比較強烈的人,聽說了330上凱道當天要著黑衫,便在物資站說黑色會讓台灣的運勢不好,甚至還提出要求,說應該要在每天早上八點召集一群穿白色衣服的人,面對東邊的方向排成太陽的形狀,使台灣的氣能順。事實上我對這類有創意想法的人,還蠻樂意聊天的,畢竟也是一種生活的消遣。
因為我自己是日文系的關係,系上的教授們並沒有對這個議題表達什麼意見,倒是我知道的幾個社會系、經濟系的教授,有贊成也有反對。像我這學期選修一門社會學相關的課程,老師非常贊成我們參與活動,甚至老師也主動到現場開設民主講堂。而經濟系的教授,很多都是採中立立場,雖然覺得程序上有點不對,但認為該簽的,遲早要簽,是勢在必行的。
其實,我一直相信每個人都有權力表達自己的主張,而且表達不同的意見是很好的事情。譬如說,對330學潮當天的反反服貿白衫軍學運,我是抱著贊同他們參與的態度;而臉書上現在所謂的「刪友潮」,更讓我覺得沒有必要。畢竟,一直聽同一方面的說辭,是完全沒辦法讓自己的立場站穩的。
採訪/郁婷,撰文/君灝,攝影/于芳
因為我自己是日文系的關係,系上的教授們並沒有對這個議題表達什麼意見,倒是我知道的幾個社會系、經濟系的教授,有贊成也有反對。像我這學期選修一門社會學相關的課程,老師非常贊成我們參與活動,甚至老師也主動到現場開設民主講堂。而經濟系的教授,很多都是採中立立場,雖然覺得程序上有點不對,但認為該簽的,遲早要簽,是勢在必行的。
其實,我一直相信每個人都有權力表達自己的主張,而且表達不同的意見是很好的事情。譬如說,對330學潮當天的反反服貿白衫軍學運,我是抱著贊同他們參與的態度;而臉書上現在所謂的「刪友潮」,更讓我覺得沒有必要。畢竟,一直聽同一方面的說辭,是完全沒辦法讓自己的立場站穩的。
採訪/郁婷,撰文/君灝,攝影/于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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